我也不过一介平庸之辈。

游玩写作选手,写的只为自己开心。

【杨弘杨】illness.

#高杨x黄子弘凡 无差

#ooc,意识流,短打,俗套



我病得很严重,高杨说。

我也是,黄子弘凡回答。
———
梅溪湖三十六子的尾声演奏会拉开帷幕,今晚就是分手宴,这话听起来奇怪,但却也写实。

手里高脚杯中不合时宜地装着白酒,大家赫然都喝得正尽兴,高杨拿着酒杯一位一位敬过去,回来时酒已经下肚了一半。


长沙又下了一场大雪,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带着一个又一个纵横的脚印,显得俗气又温馨。


包厢内气氛正好,空调热风吹得也正热,高杨有些不习惯,不得不出去透透气。他没拿羽绒服,也没跟人说,只带上了手机和耳机便推开了包厢的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可能只是想在酒精的作用解放一下自己。


寒风冷得刺骨,他的醺意被消去大半。他不明不白地开始奔跑,在雪地中,黑色的衬衣在白地中很显眼,像极了一只黑毛的羊,在高傲地宣誓自己的存在。


他的眼睛很细长,勾人心弦,但是时常只充满了淡漠和无奈,生生减弱三分妩媚。


黄子弘凡曾经对他说,他很喜欢他的眼睛,因为当它们专注看向一个人的时候,天下所有的星辰放佛都在这片溺人的海中。当时的他还嘲笑黄子怎么这么油腻,但是黄子认真的表情让他别开了羞红的脸。


冬天的维也纳也会下雪,高杨想,但是为什么和长沙比,冷度却是不一样的呢。


“高杨!你怎么连外套都不穿就出来了呢,还躺在雪地上,你是傻子吗。”黄子弘凡焦急的声音在躺在雪里的高杨耳里,显得模糊又遥远。


他借着手腕上的力气顺从地被拉了起来,一件还带着暖气儿的羽绒服就罩在脸上。


长沙的冬天其实一点也不冷,维也纳的冷原来是有孤独加成的,高杨想。


“阿黄,”高杨的嗓音带着哑劲儿,显然是着了凉,“你不去聚会了吗?”不知道黄子从哪里借来的羽绒服,连自己都可以从脚腕一直罩到脸上。


“你不在,我这个做男朋友的哪能丢下对象不管啊。”黄子弘凡仔仔细细地帮他把拉链拉好,还把自己的帽子戴在了高杨的小傻脑袋上,“暖不暖和,我找蔡尧借的超大超长羽绒服。”


嬉皮笑脸的黄子又回来了,高杨靠在他怀里,小声地说:“阿黄我病了。”


“嗯?你说什么。”


“我说我病了。”


“病了?感冒了吗?你看看你病了还在雪里玩,玩什么玩,赶紧跟我回去,凡妈那里应该还有没收起来的药,吃完了我们就回去睡觉。”黄子弘凡一听高杨病了,眉毛惊得一挑就拉着他往回走。


“我对你病入膏肓了。”

少年清润的声音冲击着耳膜,隐藏的情感如鳟鱼一般跳跃进了心门。不是第一次的情话却还是像第一次听到般心动不已。


黄子弘凡转过身面对高杨,那双眼睛里闪耀着的是他从未见过艳丽火焰。他们都能认认真真地感受到对对方的爱意,那是热烈且无穷的爱,布满了整片星海。


“我也是。”


他拉着他回了酒店。


不知道是谁先将谁推到门上,也不知道谁先吻住了谁。酒精在作祟,情欲在燃烧。长沙的寒冷雪夜,也抵不过这门内一室春光。


十九岁和二十二岁,少年与男人的交汇处,懵懵懂懂爱情的意义,又遇到一个能相陪一生去了解爱情的人,今天的他们都染疾了,名为“爱情”的病。

———

虽然第二天躺在雪地里的高杨和被高杨感染了的黄子弘凡果真得了生理性疾病,感冒,但是这都是甜到齁的后话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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