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过一介平庸之辈。

游玩写作选手,写的只为自己开心。

【hilson】孤独的小船

#ooc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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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se百无聊赖地躺在地上,手里摆弄着八号球,任由刺眼阳光照在清澈无神的双眼上。明显的,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前些日子传出Wilson准备结婚的消息,打那时候起,Wilson开始不再找他,不在管理他,他突然开始有些烦躁。


他当然不是什么从没谈过恋爱的三岁小孩,懂得这是什么情感导致,但是他不愿意去承认,也不愿意去打扰人家的美好婚姻。


不过是悲惨,悲惨带来的痛不正是令人清爽的么?更何况丢掉这么一个唠叨的老妈子,清静没有阻挡的生活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除了一点胸闷和不自在,赛马还是要绕着赛道跑的,病人也是不会因为私人情感而停止发病的。


你看,也许上帝给我的思想开过光,拿着诊断书的chase天使来了。他想。

 



“也许我们的西班牙女郎的大脑里有个小小的葡萄,我需要跟Wilson谈一谈这个。”

他突然感觉有些疲惫和厌烦,平时当然也有,只不过现在提及Wilson的时候更加明显,他不确定他自己能一个人找他问病人而不是询问新娘是谁。Cameron他们疑惑地看着突然定在门口,一副要用拐杖把门击碎样子的house。

“发生什么了吗?”Cameron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你们去继续做检测吧,记得如果她继续吐白沫或者要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他停留在Wilson的办公室门口抬起手久久不敲门,直到Wilson的声音从背后传出,他才慢慢放下手转身去看Wilson。


“hey,病人的事?”Wilson瞄见他手上的病例,一边开门一边说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不闯进办公室里等我,而是突发好心不想弄脏我的地毯吗?”


他一言不发地把病例递给他,没有像往常一下立即坐下开始叙述病情,反而沉默的用深邃的蓝色眼睛盯着他看,看得Wilson浑身发毛。


“well,这个看起来不太像肿瘤,位置还不算太危险,可以先做个活体检查,查看一下是不是癌症或者是什么肿瘤。”顶着视线,Wilson翻看着病例,“不过这些应该不用我来诊断吧,大名鼎鼎的house医生应该可以轻易诊断出来,所以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可以不要像看罕见病毒标本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吗。”蜜棕色双眼带着戏谑看着他。


“你是不是要结婚了。”他毫不客气地发问。


“暂且来说,是的,婚期还没定,不过确定要举行婚礼了。你怎么开始关心这样的事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house。”


“哦,让我猜猜看,这次的婚姻能承受几个月呢,三个月,一个月或者是一星期,再或者是等到你的妻子看到你和哪个诊室的护士聊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从才结束这段婚姻?”


他不准备说这些的,但是一听到他真的要结婚的时候,这些话不由自主地被大脑编辑,被嘴巴吐出。他觉得他需要大剂量的镇定剂让自己冷静一下。


“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的话,现在说完了,你是不是可以出去去看看你那可怜的,也许在流着口水的病人了。”再好脾气的人也会被惹怒,即便是Wilson,听到这种话也会从晴转阴。


他不是个习惯道歉的人,道歉二字或许都不在他的字典里。他张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望着好友充满怒气的双眼,他选择离开。


站在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用着大概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说了声:“I’m sorry.”

 



这也许是house第一次作伴郎,也是,哪个怪人会邀请这个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呢,大约只有不知何种原因变成好朋友的Wilson吧。幸好上次的谈话没有中止我俩的友谊,他想。反复挑选要穿的领带,熨好衬衫,正装出席,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生活中,但是为了Wilson,他做了。


开场之前,他看见Wilson拉着一个笑得满脸灿烂的女人在一个个与到场嘉宾寒暄,他看见Wilson看见了他,眼睛一亮的拉着妻子走过来。他有一种摔下手里酒杯转身就走的冲动,当他还没有做出决定之前,男人就已经走到他面前,兴致高涨地给他介绍,“这是我的妻子,这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微笑着向妻子敬酒,一杯酒下肚,他感觉轻松许多。这时候酒是个放松的好物件,并且又有正当理由喝酒,何乐而不为?之后的婚礼他一直在灌酒,Cameron来劝过几次,作为知道他心意的为数不多的知情者,即使他自己也并不知道这段心意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自己也并不否认。Cameron自然知道参加心上人的婚礼是有多么不好受。在誓言期间,她也一直回头在看他,他少见的回了她一个笑容表示自己很好。在双方说“I do”之前,他就悄悄从侧门溜了出去,离开这个给他压抑的场合。

 



Wilson其实是个很浪漫,很有情调的男士,他将婚礼举办的地点设置在一片人少却景色迤逦的海边。海风带着些许腥咸吹佛他的脸庞,阳关柔和了他的棱角,使他在此时此刻显得没有那么大攻击性。他坐在海边,拐杖扔在一旁,任由海浪打湿自己昂贵的西装裤。医生的工资还不至于低到一件西装都买不起吧,他漫无目的地想着。


也许Wilson知道他的心意,也许并不知情,他更愿意是后者,如果是前者,那他的情感之路真是坎坷。如果是前者,他其实他也没有太大情绪,年纪大了,自然了解世间之事没有十全十美,强迫做的事永远也不会完成这些他不屑一顾的道理,不过道理自有它存在的意义,今天他们的意义便是告诉他不要再有什么幻想。


他站起身,眯眼望着海面上空时而盘旋的海鸥,一只小船跃入他的视线,长时间没有吃止痛药的他,大脑混着疼痛感开始有了奇异的想法。他撑着拐杖一深一浅地走向孤独的小船,解开绳索扬帆出行。

 



担心他许久没有回来的Cameron顺着小路走到刚刚house驾船离开的地方,小船已经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一起共事这么久,也会了解到他有一定的驾船技能,不是不担心他,只是知道他现在需要一定的独处空间。她想,过段时间再告诉Wilson,也许就能再看到老朋友互损的场景了,house想通后也就不会嘴下留情吧。

 



莱蒙托夫有首诗这样写:

一只船孤独的航行在海上,它既不躲避幸福,也不寻求幸福,它只是向前航行,底下是沉静碧蓝的大海,而头顶是蜜棕色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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